烹紫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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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等一下】锦衣之下警匪刑侦现代同人 18

21世纪猫鼠恋爱😻🐭 

办公室恋情 冷面刑侦科队长 陆绎✖️天赋异禀的刑侦特派员 袁今夏 

探案与扑朔迷离的身世纠葛

 

—————————六元一斤🦐——————



 第五话


(四)


 

说起这位姑娘,时间要倒回四年前。


 

2014年 9月


 

陆绎秘密接受打入泰国贩毒集团内部的卧底任务,根据要求,他以线人身份潜伏其中,搜索一切有力情报并及时与国内保持通信,必要时采取行动,一举歼灭。

  

由于刚入警局时,他便参与到天海集团缉毒案的相关调查之中。严实帆对其印象颇深,面上私下又都有些往来。考虑到严家与泰国集团存在秘密交易可能性,并为保证卧底身份的安全,中央缉毒中队伪造了一起严实帆司机与陆绎的车祸现场。

 

那日,陆绎联系严实帆司机,假借以“谈条件”,“拿资料”为由,将其引到锦江市省道附近。中队派专业人员给陆绎的车动了些手脚。按照计划,陆绎带领严实帆的司机把两辆车开到原指定地点,其他人则伏击在周围,恰当的时机营造翻车的假象,慌乱之中把陆绎转移走,故意留司机传递给严世蕃的口信。

 

 

 

计划在开始的前半程,一切都进行的异常顺利。 

精准定位,大鱼咬饵,提竿收线,一气呵成。



唯独。



低估了严世帆,他竟然会给一个司机也随身佩戴手枪。所以在翻车之后,浓烟里几声枪响,让头部本就受伤的陆绎此刻有些认不清原本的转移方向。

 

 

............

 

 

而当时的袁今夏,只是警校一位实操成绩优异的大二学生。

作为特派联络员跟随老师出任务,她全然不知此次行动的真实目的,所要做仅是躲在视野最佳位置的车里,观察人员流动情况,随时报告。同时担任这项工作的,还有另外一位正式刑警,袁今夏顶多算个观摩学习。

 

现在看来,那时的他们,不过都是企图掩人耳目的工具性人物罢了。




 

............



 

浓浓的烟雾中,一个身影趔趔趄趄寻找着方向,还在拿手捂着头部,汩汩的鲜血顺着脸颊往下淌。

血已经糊住了眼睛,无法睁开。

 

 

拿起望远镜的袁今夏忽然瞥见对面车里的男人从身后举起一把手枪,那枪口对着的,正是浓烟中蹒跚行走的身影。

她好似失去了冷静分析的能力。

 

 

本能地飞速打开车门,两步并作一步,跑到那人身边,护着蜷缩的身影引向他原本寻找的已经翻了的轿车。

只是万万没想到。

 

 

彭的一声响。

 

那一枪,正好打在了背对着车的袁今夏腰上。

 

............

 

陆绎来不及睁眼看清死死护着自己的姑娘的脸,就被人抬走,伴随在耳边的,是火光冲天的一声巨响。 

他的车,按照原计划爆炸。

 

 

 

 

再醒来时,人已在曼谷的医院。以此为起点,开始了他长达三年的卧底生涯。陆绎对锦江的所有记忆,都只是那姑娘及肩中短发被风吹起的热烈与温柔。

 


这次之后,严实帆司机以非法持枪,故意伤害罪入狱,为了掩盖自己与陆绎的私下交易,严实帆始终对外声称那场车祸死的只是及其普通的一次任务中一位及其普通的警员。

 大部分参与人员这样以为,袁今夏也这样以为。

 

 


四年后

陆绎又是光明磊落的陆绎,贾子国已然从支队调到第三刑侦中队,新人旧人已然换了一批,却无人再刻意提起此事。所以袁今夏实则有两处腰伤,贾子国多次告诉她,如若非必要场合,谁人问起,捡轻的那次说。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这样看来,她倒是也没有欺骗陆绎。

 

————————————————————

 

 

 

祁局看着眼前震惊到说不出来话的他,拍拍肩膀。

 

“老贾没告诉你这事儿吗?”

 

陆绎来不及回答他的问题,慌忙的掏出手机,给祁局调出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女孩儿穿着浅黄色灯芯绒背心裙,白色娃娃领衬衫,笑靥如花。

就是前天刚刚拍下来的。

 



“对对对,就是这小丫头。我当时急着回北京,没去医院看过她几回,但是这笑我记得。”

 

 

............

 

这场抽丝剥茧的谈话渐渐接近尾声,熹微的晨光已然擦亮了暗夜的一角,几点疏星开始渐渐收起自己的光芒,隐匿在明亮的天光之后。

 

一瞬间,所有的情绪像洪水猛兽般腐蚀陆绎心底垒建起来的屏障。


 

 

原来是你。

 

竟然是你。

 

 

 

 

 

 

 

 

 

(五)

 

“利剑”行动,是陆绎职业生涯中记忆细节最不清晰的一次。事后,他竟无法回忆起与严风的每一句对话,每一个表情。

 

自然,严风从口袋里掏出水果刀刺向他肩膀的疼痛,也模糊成一片。

 

总之他知道,自己的任务圆满完成,可以回锦江了。

 

 

..................

 

再次醒来,已经是两天后。

 

男人穿着病号服,肩膀缠着厚厚的绷带,脸色很难看,额头还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靠在医院病床床头,喝着岑福买回来的小米粥。

 

坐在旁边的副队长则面露难色,右手不停来回摆弄另一只手腕上的表。


 

陆绎似察觉出什么,虚弱地用气声道,“怎么了?”

 

岑福咽了口唾沫。

 


“陆队......我和你说一个情况。”

“那个......先别急,事情已经开始好转了。”

 

这样奇怪的语气一般只会用在出事之前的开场白,敏锐的第六感察觉出了丝丝不安。

陆绎眉头紧锁,那双冷眼紧紧盯着岑福的脸。尽管受了伤,却丝毫影响不到他周身逼人的冷气。


“说。”


从喉咙里低哑的挤出命令。

 

“袁警官............”

 

听到这三个字的一刹那,陆绎的心忽然往下一沉,嗓子眼塞住了什么一般,哽着讲不出话。

 

“袁警官不是被安大力咬了一口吗......”

“常规体检查出来,那......那人有艾滋。我是昨天接到贾队的电话的,你这一直昏睡着,我也没法和你说。”

 



啪。



 

手中盛粥的塑料碗,闷闷地摔到了地上。

 

 不知为何,陆绎的脑中浮现出宽大病号服里晃荡的小身板有些孤单的背影,与阳光下笑容明朗的、月光下轻轻柔柔帮自己刮胡子的、大雨中来不及打伞狂奔着来接自己的身影交错,叠映。

 

颤抖的手想都没想就把针头拔了下来,掀起被子套了外套,起身就要往外走。

 

他好后悔,后悔那天走的匆忙连句话都不肯听完;后悔明那姑娘命都不顾扑上来的目的却还是劈头盖脸的骂她一顿。

后悔她不在眼前。

不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陆队,你别急.....你这还有伤呢!”


“今夏已经在二十四小时之内吃了阻断药,这几天也一直在吃,你先把鞋换了......陆队!”

 

 

他依然听不清这嘈杂的声音。

 

 

 

(六)

 


袁今夏本是不怕死的。


 

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爬树跳高打架这样凡是和危险沾边儿的事情,她都曾有过涉猎。

死不过是最简单的停止呼吸,不再有伤痛与折磨。



但那种终结增生的遗憾和后悔,却会反复噬咬人心。

她还没找到自己来自何处,流着谁的血,秉着谁的脾性。


还没完成看起来荒唐至极守护正义的寥寥梦想,没吃够门口的肉夹馍。


甚至没来得及和那个人......



说一句

再见

哪怕是注意安全也好




此时坐在医院等候厅走廊的长凳上,等待着连续服用五天阻断药后第二次的检验结果,看起来也很坚强。


不过是逞强。

 

 

............

 


“夏爷,夏爷!”

大杨的声音从走廊的尽头传来,她心一颤,像是接收二次审判般紧张。

 


猛地回头。

 

 

眼前出现的,竟是那张脸。

 

 

男人的眼睛因为连夜赶飞机而涌上大片的红血丝,下巴上冒出了他平日最忍受不了的几点胡茬,唇色煞白,胸口一高一低起伏着,似是由于过快的奔跑喘着的粗气,却又像。

因疼痛的呼吸困难。

 


五天的毫无音讯,袁今夏终于见到了陆绎。

 

两行泪毫无缘由地,刷一下淌了下来。

 

不知是回忆起男人严厉低声训斥而委屈,还是瞥见惨白的脸心疼,总之泪腺有些不受控制。

 

陆绎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面前。

 

那张原本有些婴儿肥的小圆脸,竟也瘦的看到了些许颧骨的凸起,水汪汪的鹿眼里噙着泪,嵌在青黑色的眼圈里。

 

陆绎往前挪一下,她往后退一点。

 

再挪一下,又退了一步。

 

“陆......陆队,你现在还是离我远点儿吧......”

 

 这五天来的袁今夏,把自己当成携带病毒的传染源,颇为自觉的与身边人保持她自己核算好的“安全距离”,此刻看陆绎这副狼狈样儿,保不齐哪又挨一刀一棍子,有暴露性伤口便增加了感染的可能性。尽管心底想张开双臂,紧紧环住那样宽厚的避风港,摸摸他的脑袋,再轻轻拍拍他的背,融进熟悉的声息里。


此刻,却还是本能地往后退。

退一步,再退一步。

 

 周围本熙熙攘攘的人群好似默片里光怪陆离的虚化背景,步履匆匆却各奔西东,给那样的默然再平添几分悲壮。

 



“别。动。”

 

陆绎低低的喘着,一下一下用尽所有力气般,说出这两个字。

 

在她企图再向后迈一步的瞬间,抓住那只小手,一把将颤抖的身躯扯进自己的怀里。

 


砰的一声。


生硬的骨骼撞上肩膀的伤口,与四年前的枪响重合。

一阵撕心裂肺的疼。

 

男人头侧向他的脸,骨节分明的大手,颤抖地抚摸她柔软的发。



“这次,不用批准了。”



他只是紧紧的抱着,想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那样,完成这场白驹过隙的相拥。

一分一毫。

舍不得放开让人清醒的痛觉。




 

 

 

(七)


 陆绎拆线的那晚,袁今夏跑过来陪他,临走时路过医院小公园,里头三两结伴的人,悠闲地荡着步子。


月色正好,湖面上有几点疏影。

 



身边的姑娘想起什么,忽然停住,若有所思。

“陆队......为什么出差提前回了?”


自诩为天不怕地不怕的爷,此刻心照不宣的问出那样有些难为情的问题,也要像寻常姑娘家一般,低头踢着路边石子。 

藏起一些少女的心事。

 


陆绎眸底闪过一丝惊讶,而后又被眼前那身影搅成一片温柔。



“为了一个人。”


他淡淡道。




 袁今夏惊喜又期待的瞪大了圆眼,好似要览尽这眼前的月色与人。



“为了......为了谁......呢?”



 陆绎静默片刻,难得地有些讲不出话的犹豫,趁身旁的姑娘眨眼的片刻,不易察觉地深吸了一口。


“一个姑娘。”

“四年前就喜欢上的姑娘。”


 

“啊......”


她眼里燃起的那束火苗忽而熄灭,眸光暗淡起来。


此时,公园里有拄着拐磕拌着走路的,也有脸上缠着白花花的绷带仍要手舞足蹈与身边人聊天的,还有她这般坐在湖边等待命运审判的可怜人。

都不似那轮月圆满。



“那你快去找她呀。”

袁今夏缓缓道。


陆绎唇角勾起一丝弧度,淡然一笑,不做回答。




月置悬空,疏星几点,偶尔掠过脸颊的晚风轻柔的将白日里的燥热吹散,照拂在本平静的湖面,洒下一片细碎银光。

 他抬头看了看天上那轮明月,忽而饶有兴趣。



“不如,我们交换一个秘密。”

“你先来。”

 

 

袁今夏往后坐了坐,转着眼珠,像是在思考。

 

“陆队......”

 

“我......”

 

 


“拔过你一根胸毛......”

 

 

 

“......................................”




“什么时候......?”

 

 


顽皮的语气开始变得惶恐,眼前的丫头连连摆手解释那有些可爱的玩笑,微红的脸颊飘忽在凉丝丝的暗夜中,眼睫微微颤动,黑眸反射着纯白的月华光芒。

那样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慌张劲撩拨着陆绎的心弦。

 



“唔......!”


一双大手轻轻托住她的脸颊,拇指指腹摩挲着,冰凉滑嫩的触觉真切又踏实。

 

男人微微低头。

吻了上去。

 

温热的唇封印住刚才还在一张一合的粉色花瓣,把顽皮的逗趣儿咬碎,细细咀嚼。她眉宇间忽然跃上一丝惊讶,刚刚慌忙解释而胡乱摆动的小手停在了半空。

 

————因为舍不得

 

————拉她进这深渊啊


却又忍不住,在这冰凉暗夜,握紧那丝明媚火光。

就像握住一腔孤勇里,唯一聊以慰藉的坚定信仰。




陆绎轻柔又深情,竟吻出不带一丝情欲的怜惜。

那是复杂又纯粹的试探。





品出淡淡的花香,他缓缓离开袁今夏的唇,呼吸均匀且悠长,注视着她清澈的眼眸,认真拾起点露在其中的潋滟水波。



谁料。

那丫头却往前探了探身子,意犹未尽般回啄了一下。


陆绎被这突如其来的甜美狙击扰的一愣,热烈的红色从耳朵蔓延到脖颈,一点一点生长到白色衬衫下,跳动的心脏里。


他竟有些为这样触手可及的陪伴而感动,眼里泛起泪光。






忽而,那丫头不知从哪个口袋里摸出一张化验单,在他面前展开。


晃了晃。



“陆队。”


“你很安全。”


清脆好听的声音消散在静谧的夜。



————————六元一斤🦐——————


许是今天的心不大静

码出来的东西总觉的不称心

希望你们不要嫌弃我乱七八糟的叨叨叨


❤️


(其实她真拔过一根,在借宿那天早上去尿尿的时候,给陆绎往上提了提被子的时候,衣服领口不小心敞开,她发誓只拔了一根。但碍于说出秘密后男人的脸色极其难看,还是索性当做玩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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