烹紫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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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等一下】锦衣之下警匪刑侦现代同人 06

这两天忙着准备复试,灵感有些枯竭呀

还好那天冒出来的一个温馨的场面还算比较顺利的写了出来

又是没出家门的第n天,有些想念火锅奶茶了😭

在我的设定里,陆绎是一直背负了很多的,剧里在这方面弱化了不少,希望在码字的时候我能充盈好这部分!


第21世纪猫鼠恋爱😻🐭 

办公室恋情 

冷面刑侦科队长 陆绎✖️天赋异禀的刑侦特派员 袁今夏

 探案与扑朔迷离的身世纠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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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话


(二)


世隆汤池中心比袁今夏想象的要大。


尽管已是午夜时分,汗蒸隔间外的休息大厅还可见三三两两的男女,结伴耍牌或猜拳拼酒。


自毕业以来,她就一颗红心为人民,扎根警局,踏实工作,再没参与过什么娱乐消遣活动。


所以在吧台领取套餐内附赠的零食托盘时,心底还有那么丝丝感激陆绎。


“陆队,以后这种类似的,和苦累沾边儿的特殊任务,你都拉着我来就行,小爷我愿意舍命陪君子!”

袁今夏一手抓了个洋葱圈丢进嘴里,一手拍拍V字领汗蒸服露出的雪白胸脯,满脸舍生取义的英勇。


陆绎眉头紧锁,手背朝上,从身后递过来监听联络耳机,颇为嫌弃地斜了她一眼。


继而稍稍低头靠近她耳畔低语,“除去你我流动,我们的人分别安置在了吧台、汤池、汗蒸酒水休息角这三个地点,刚刚递给你托盘的就是这次任务的执行副队长马波。”


袁今夏抬头,与面前三十左右岁的年轻男子互相微微点头示意。


“考虑到这次抓捕的一行人中可能存在女性,把你叫来也是临时的决定。”

陆绎顿了顿,警觉地环视周围的动静,继续道:“假扮情侣身份,会更好掩人耳目些。你一会儿按照监听器里的指令行动。“



话音刚落,那张深沉的脸瞬间熟练地切换为程式的笑,极其自然地把左臂搭上了她的肩。



掌心冰凉的触觉顺着毛孔渗到血管,清醒疏离。



袁今夏真是蹊跷,在汗蒸房竟也能感受到冷气,还是来自身边这么个大活人儿。轻微的抖了一下,回过神,配合着环过陆绎的腰。



恰好摸到,他藏在宽大汗蒸服下的一把格洛克17式手枪。


……………


第一次被一个软软小小的胳膊抱住,陆绎有些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


别说,还真有那么点儿小情侣的架势。




(三)


午夜似乎是人世间进入小憩的绝佳时机。


比如,夜场电影不知疲倦的放映,坐席间稀疏的情侣在阴暗角落里耳鬓厮磨;午夜场火锅的红油热辣沸腾,三五好友围成一桌,玻璃酒杯碰撞出清脆的响声,白日里戴久了面具的彼此,此刻也能卸下成年人的伪装,或哭或笑,真真假假。


只是面前的人,似乎从未见他清冷的面庞挂上过,属于午夜,一丝的松懈。


袁今夏盯着陆绎长袖汗蒸服的手腕处,颇为疑惑,想问出心底痒痒了许久的事。


“陆队,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陆绎不应,抬头看了眼汗蒸房内的电子时钟。


袁今夏拿起茶壶,分开两个摞在一起的纸杯,先给对面男人桌前的那杯倒满。


轻轻将眉毛一挑,试探地盯着额上稍有些细密汗珠的陆绎。


还是问了出来。


“你……为什么从不穿短袖?”



话音刚落,便听到房外几位男人在交谈,这声音由远及近,不时还有女人的附和与笑,眼看几人将要推门而入。


袁今夏背对正门坐着,她无法清楚地观察到玻璃外的情况,但刑警的本能让她停下手中倒茶的动作。


“各组准备。”


陆绎微颔首,稍用衣领遮住一半正在下达命令的唇。


而后竟一个利落的翻身,胳膊搂住矮自己半头的小身板,虚张声势地压倒,右腿还跨过侧身,夹住了此刻瞪大了双眼的袁今夏。


“抱住我后腰。”

清晰又冷静的命令。


一阵发烫的火红“蹴”地爬上双颊,这距离近到甚至可以数清他脸上每一根胡茬,听着面前男人均匀平稳的呼吸声,本就闷热封闭的气氛,更显焦灼。


袁今夏有点恍惚。


“啊……?”


虽是疑惑,却本能般迅速环过他的后腰,两只手环扣,正好掩盖住枪的突起。


陆绎把一只手背后,覆盖在她交叠着的粉白色的小手上。



一股冷风随着开门的那一刻侵入脚底,大厅里混杂着的烟味微弱的萦绕在鼻腔,二人在汗蒸房的角落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进门的一行人,看不真切他们的脸。


…………


“刚哥,这次从北京回来,你可是出了不少力,没日没夜给咱兄弟们出谋划策,一会儿给你叫上几个姐妹儿,咱一块玩玩儿,哈哈哈哈……”


透过陆绎耳畔的缝隙,袁今夏从余光瞥到进门的一行人,身材矮胖的男人把手搭在另一个高他近一头的男人肩上。


“诶呦,你这话说的不是见外了。女人我那多得是,还犯得上来这扯淡,你小子要是把这个……”高个儿男人搓搓右手的三只手指,邪魅一笑继续道:“给我算的明明白白,老子日后定不会亏待了你。”


几人推推搡搡,混乱的笑成一片。


原本分散在各角落的便衣,在笑声中渐渐靠近汗蒸房门口,陆绎给袁今夏使了个眼色,靠近监听耳机。



“上!”



陆绎一个干脆利落的起身,狠劲的踹到矮胖男人身后的关节弯曲处,他肥硕的肩膀被双大手钳制,不吃力地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其他人也尽是些平日缺乏锻炼的懒散身子,便衣三下五除二就给他们各个套上了手铐。


“小爷我也不是好惹的,净先可着女子下手,算什么君子。”

袁今夏一脚踩在其中一男子的肩膀上,企图报刚刚这人把自己举高要摔在地上的仇。


说话间,眼睛余光瞥到藏在门后的女子,似要逃跑的架势。袁今夏借着踩肩的高度,一个起跳,小胳膊极速揽住女子的脖颈。


谁料这人竟从衣襟抽出一把水果刀,那利刃在略微昏暗的光下晃的刺眼。


不好!


今夏忽然间大脑一阵空白,手无寸铁已放松警惕的神经失去了反抗的本能,只觉眼前闪过一道黑影。


有人竟挡了上来。



随着一声闷哼,那匕首扎在了陆绎的上臂。


等她反应过来之时,汩汩的鲜血已染红了大半片衣襟。


陆绎半跪着,颤抖着捂住手臂。


“袁警官,愣着干嘛啊!快帮忙给陆队扶到外面的救护车啊!”


其中的一位便衣押着一行人中最后一位女性出汗蒸房门,满脸焦急的嗔怪着袁今夏。


(四)


“你这只手臂肌肉早些年就已经严重受损,组织内筋膜粘合度本就不像正常人那样高,再这样糟践几次,估计不是废掉也再难恢复正常功能了。”


门诊紧急处置室的缝合医生正在拿一把长剪,轻轻剪开已经被鲜血浸湿,贴在胳膊上的衣袖。下半张脸戴着口罩,袁今夏仅凭医生那一双有些微怒的双眼,看出了事态的严重。


殷红打湿的衣袖渐渐撕扯开,似乎许久探寻着的,藏在衣袖下面的秘密,被一点点揭开。


只是这样直接地展露在眼前时,她还是有些怔住了。


原本应是结实光洁的小臂,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刀痕,像上百只蜈蚣盘踞在领地上叫嚣,靠近手臂回弯处,密密麻麻的针眼聚集在青筋附近。


那把刀,就扎在这样触目惊心的一只手臂上,刃的周围还在止不住的渗出血来。


袁今夏脑子里很乱,不断回荡着初次见他的那天,大杨在耳边介绍陆绎的声音。


“我们这个陆队,据说是从鬼门关里爬出好几次的人,得是多大能耐让阎王爷三番五次都收不走他。”


“据说,当年在越缅边境做卧底的时候,他是被迫染上了毒瘾……不知道多长时间才戒掉”


“啧啧,你看看现在,还和没事儿人一样,真是佩服……”



————真的没事吗?


————那些潮湿血腥的日夜,撕咬心底最后一道防线的欲望,带着面具走在刀尖上的谨慎


以这样的方式知晓一直好奇的秘密的她,只觉阵阵窒息。



袁今夏把手轻轻搭在陆绎早已被冷汗打湿的背脊上,轻轻摩挲。


似是一种打气,实则更像是…………


心疼。



缝合完伤口,推了一针止血药,今夏和岑福正准备扶他进病房,要去前楼办理住院手续。


“我明天还有一些要事,吊水就办好事再来吧。”


陆绎换了件宽大的白色T恤,映衬着整张脸更没一丝血色,他从岑福手里拿过车钥匙,用气声说着。


“陆队你是不是疯了!”

“我知道你不放心这个案子,可那么大个刑警队,少了你一天还能瘫痪吗?”


岑副队情绪激动,声音有些略大,在已经黑灯的医院走廊中回荡。


那人却不喜不怒,只冷静地缓缓道:“我说我要上班吗?”


“这……你不是急着上班,为什么不住院呢?”岑福稍压低了些声音。


“怎么?现在我的私事也要上报给你?”



岑福被噎的哑口无言,只好掏出手机准备打车送他回家。


一看,屏幕有近二十个队里的未接来电。被眼尖的袁今夏一眼瞥到,想着刚押回七八个难搞的人,队里现在肯定忙的不可开交,紧忙说道。


“副队,你把他交给我吧,今天这事儿……也有一半是我的责任,理应做点什么弥补一下,我把他安全送回家再回队里。”


岑福停顿了片刻,转头看了看已经快站不住的陆绎,将信将疑的点点头。



(五)


推开门的那一刻,扑鼻而来的中药香。


一尘不染的地板,让袁今夏有些不好意思落脚。眼前这一幕,打破她活了二十二年来对男性的认知。



黑白灰为主基调的装修风格,让人觉得压抑。映入眼帘的客厅不像寻常人家般有着液晶电视、真皮沙发、绿色植物等标配,反倒是一大面木质的背景板占据了本该摆放电视柜的中心位置,上面用图钉扎着大大小小的便利贴与血腥的人体局部图片。



“换鞋再进。”

陆绎许是麻药劲过了,呼吸因为疼痛而变得急促,就这,还不忘提醒袁今夏换鞋。


…………


把他好生扶到床上躺好,袁今夏才如释重负般呼了口气,刚准备穿鞋离开,瞥了眼空空荡荡的桌子,上面只有一个空水壶和空杯,想到如果他一会儿口渴,手一定不方便烧热水,便放下了帆布鞋,提起水壶往厨房走。


接水的片刻,袁今夏随手摸了摸水池旁的大理石板,光洁如新,显然是很久没有开火做饭,才未留下粘腻的油层。

煤气灶旁四个整齐摆放的调料盒,装糖的那罐,里面本应粒粒分明的颗粒,已经结块。


看来,陆绎做菜不喜放糖。

却还要强迫症般把糖罐装满。


她觉得有些可爱,嘴角不自觉的往上扬了扬。


……………………


“还没走?”

思绪忽然被低沉的男声强行打断。


转过头,满脸胡茬,脸色苍白的陆绎靠在厨房门框上站着。


“噢噢,我这不是想给你烧点热水,怕你一会儿睡醒口渴。”袁今夏不好意思地笑笑,慌乱的把快要接冒的水壶拿到一边,关掉龙头,插上电。


陆绎抬起左手,拖着受伤的那只胳膊,朝餐桌的方向侧了侧头。


“这个,会用吗?”


袁今夏的目光随着他的动作,落在餐桌上唯一现存的两件物品上。


剃须泡沫和剃刀。


心底竟有些气。

“.……陆……陆队……你,你都这样了还想着剃胡子?”


抬头看了眼墙上的钟表,继续焦急道:“现在都快凌晨四点了,你明天究竟是见什么重要的人,命都不要了也得在意形象啊?”


袁今夏一脸无奈的嗔怪他。


那人只保持原有动作,目光灼灼地死盯着自己的眼睛。

仿佛在威胁“你要是不帮忙这入职就泡汤”。


……………………


袁今夏被那熟悉的尖锐目光唬的败下阵来,只得乖乖拿着剃刀随他去客厅沙发坐下。


……………………


起初透明的啫喱状液体在手心冰冰凉凉。反复摩擦后,渐渐膨胀起绵密的白色泡沫,还有些幽微的青草香气。


袁今夏不敢看他的眼,凭着手感胡乱地把泡沫往陆绎脸上糊。


她发誓,这是她人生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

给男人刮胡子。



“陆……陆队,今天谢谢你。救命之恩,定当……”

拙劣的话题转移大法,在陆绎面前好似欲盖弥彰,还未等讲完,就被残忍打断。


“我说过是在救你吗……?”


“不是救我,那你这……”


“这只是利益最大化,那一刀如果我不上前,定会不偏不斜的扎在你的心脏上,一刀是命,一刀只是缝几针,断然应该选择后者。”


陆绎冷静分析,好像今日所受皮肉之苦的人不是自己一般。


袁今夏拿起剃刀,轻轻的落在男人的耳鬓旁,顺着好看的下颚线刮下来,笑盈盈道。

“陆队,你知道我为什么爱吃小区门口那家肉夹馍吗?”


陆绎定定的看她,不作回答。


“因为据我妈说,十岁那年,我在小区门口玩球,差点让路过的一辆卡车撞到,卖肉夹馍那大爷二话不说,飞跑过来,一把给我扯住。一个趔趄,我俩就仰头摔向了他的肉夹馍摊,把那天的所有食材都撞翻了。”


剃刀游移到了唇峰上面的中庭,她放慢了速度,小心翼翼再涂上一层白色泡沫。


“打那以后,我就决定,这辈子要买上个五倍数量那天损失的馍!”


陆绎默默盯着眼前姑娘仔细认真的脸,刚刚因疼痛紧锁的眉峰不知何时,已渐渐舒展开。



纯白月光漉在她的额角,微微颤动的眼睫如蝶翼。


好听清脆的声音,娓娓道来。


他想,这屋子,许多年都未曾这样有人气儿了。


恍惚间,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向后倚住沙发靠背,缓缓闭上了眼。


每天都是这样,累极了。


…………………………


星光点露。


他好似入梦,眉心微蹙,呼吸均匀且悠长。


袁今夏握着剃刀的手渐渐停了下来,拿桌上的纸巾擦掉脸上边角处残留的白色泡沫,小心翼翼地拾起身旁的毯子给他盖在身上,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穿上了鞋。


在带上门之前,好似想起什么事情般。


回过头,淡淡地微笑起来,轻轻地说了句。


“晚安,陆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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